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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麦社群 为金钟别墅注入活力

http://www.haozhai.cn  文章来源: 联合早报网    2011-10-17 14:49

  ● 陈能端报道

  和晚晴园不同的是,与辛亥革命有历史渊源的金钟别墅至今尚未列为国家古迹。在没有受到当局“肯定”的情况下,这栋建筑却巧妙地在这个多变的城市中逃过了遭拆除的下场,在兴建百年后仍完整地矗立花柏山山腰。

  有意思的是,金钟别墅虽然是新加坡华族先贤建造的,但它在80年代后,却成为外国人的住处,过去25年甚至是丹麦社群的重要社交场所。

  本期《新汇点》聚焦丹麦人海员教会,看丹麦人多年来如何为这座新加坡人快要淡忘的遗址注入生气,为岛国延续一段历史记忆……

  话说,1984年某月,两名长住新加坡的丹麦女子途经花柏山秉德路(Pender Road),无意间发现一栋废弃的建筑物。她们上前探个究竟,发现建筑物外观几乎被藤蔓掩盖,毫无人气就像鬼屋,但是它占地面积不小,空间充裕。

  当时旅居新加坡的丹麦社群正在积极物色可作为丹麦海员教会(Danish Seamen's Church)的场所。这栋看似无人使用的别墅距离吉宝湾不到10分钟的路程,是再好不过的地点。于是,他们开始四处打听建筑归谁管理,要如何租用。敲定了这些行政细节后,他们马上动员起来,一些人开始展开大扫除,其他人则策划筹款活动,为年久失修的建筑募集修补款项。

  这是丹麦人津津乐道的一段往事。今年刚接任丹麦海员教会牧师一职的基尔丝西·埃斯特鲁普(Kirsten Hougaard Eistrup)向记者叙述这段过去时说:“这栋别墅恰巧是以红白砖块构建,就和丹麦国旗的颜色一样。以前每每有新来的同乡到这里,还会以为是教会故意把它漆成这颜色。所以我们很多人都觉得,丹麦人能在这里设立教会是冥冥中注定的。”

  这栋现已成为新加坡丹麦海员教会的建筑,就是今年庆祝建立100年的“金钟别墅”,也称“金钟大厦[最新消息 价格 户型 点评]”。

  两次由洋人赋予新生

  1909年兴建,隔年竣工的金钟别墅见证了新加坡一个世纪的历史。这座建筑在1935年之前的鼎盛时期和许多重要历史事件和人物沾边。但之后,和它有关的事迹出现一段长时间的空白。据有限的资料,1980年代后,它两次被外国人赋予新生。

  金钟别墅是陈武烈的故居。这位先贤是陈笃生的曾孙。当年,陈武烈为了纪念他的祖父陈金钟,把这栋房子名为金钟别墅。陈武烈是孙中山忠诚的支持者,孙中山1911年回中国就任中华民国第一任临时大总统之前,经过新加坡,在金钟别墅住了一夜。金钟别墅因为这个缘故,成为南洋与辛亥革命的重要遗址之一。

  除了进出口贸易,陈家后来也进军锡矿和农产业,生意网络逐渐从新加坡扩展到马来西亚和泰国。通过生意往来,陈家和泰国王室建立交情,所以金钟别墅也曾接待泰国的王室成员。泰王五世朱拉隆功(King Chulalongkorn)的王储查卡拉邦思(Prince Chakrabongse)前往俄罗斯念书,过境新加坡作短暂逗留时都会下榻金钟别墅。1920年6月,这位年仅37岁的王储在旅新期间,于金钟别墅辞世。

  陈武烈1934年于上海过世后,金钟别墅就此转手。不知多久后,这栋别墅的产权辗转归属港务集团(PSA)所有。

  金钟别墅在1930年代至1980年代之间究竟曾被哪些机构或个人拥有,丹麦人社群也不甚清楚。但埃斯特鲁普向记者指出,1984年出版的《向新加坡敬礼》(A Salute to Singapore)一书中,刊登了一张金钟别墅圆梯井的照片。

  照片附上了这样的说明:“图为金钟别墅的室内装潢。这是一栋由荷兰籍法贝尔(Faber)夫妇修复的遗址。法贝尔夫妇在新加坡生活了18年。法贝尔夫人说,‘我们拯救了别墅,让它幸免于被拆除的命运’。”

  据基尔丝西了解,姓氏和花柏山有着相同英语拼音的法贝尔夫妇是经营古董生意的商人。他们应该是向港务集团租用了金钟别墅,不仅在那里生活,也在那里做生意。但后来不知何故,他们离开了新加坡,金钟别墅因而再度破落,直至被丹麦人“发现”。

  丹麦人在异乡的聚集地

  新加坡丹麦海员教会1985年落户金钟别墅。2010年是教会成立25周年庆。为纪念教会在金钟别墅度过了四分之一个世纪,他们特地以丹麦文出版了《金钟别墅》一书,显示了丹麦人对这栋历史建筑的感恩之情。

  丹麦人在本地有四个代表性组织,分别为丹麦大使馆、商会、附属学校和海员教会。其中,教会发挥了在文化及宗教方面维系丹麦人的重要功能。

  海员教会高级助理汤姆森(Karsten Holst Thomsen)1996年从英国伦敦派驻新加坡后,就长期在这里居住。他解释说,丹麦的船务业发达,新马港口作为东南亚航运的枢纽,每年平均有600艘丹麦货船靠岸。教会最基本的工作是接待远道而来的海员,一有丹麦货船停靠吉宝湾,教会的助理便会拿着丹麦的报章和读物前去探望他们。除了为远离家乡的海员提供心灵的慰藉,教会的工作人员有时也会充当向导,带领海员游览新加坡。

  讲英语带点“Singlish”口音的汤姆森可算是新加坡的地头蛇。他说:“如果他们想买数码器材,我就会带他们到森林商业中心。如果他们想品尝新加坡的美食,我就会带他们到牛车水或小印度。优先介绍的新加坡地道佳肴当然是鸡饭啦!”

  回想初来乍到的情景和今日的差别,汤姆森指出,最大的改变就是丹麦人社群的人数已经增加了两三倍。90年代,丹麦人社群有400多人,而目前居住本地的丹麦人已经多达1500人。和以前不同的是,现在旅居新加坡的丹麦人不再限于国际公司的高层管理,还包括专业人士、中层管理人员等。他们的平均年龄较低,年轻的家庭也更多了。

  随着本地丹麦人口的变化,海员教会多年来也逐渐成为这个社群重要的社交场地。丹麦人不仅仅到这里来做礼拜、接受洗礼或举行婚礼,他们也利用金钟别墅来展开各种各样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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